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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种族?泠夜不是人类吗?”戈薇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不敢置信。
“不知道,但是,连守卫着彼世的牛头和马面也忌惮着她……她,到底是谁?”弥勒神色更加凝重,他所担心的,还有,泠夜,是奈落身边的人……如果,这个泠夜真的是站在奈落那边的人,那奈落,恐怕会更不好对付。
听到牛头马面这个问题的神乐不知为何,心里生出一种‘果然如此’的情绪来。
泠夜眼中泛起白芒,“无礼之徒,还不让道!”
牛头和马面退后了一步,掀起一阵土灰,单膝下跪,低垂着石脑,不发一言。
关上的石门,再次开了——